转瞬之间,抗战胜利的旗帜飘扬了70周年了。说起周作人的“附逆”,似乎已是很遥远的事了。皱眉一想,又恍然如昨。的确,周知堂此一作为,委实伤了不少人文人的心。最伤心的莫过于郭沫若,他起初打死了不信,忽又含糊起来,继而物伤其类,以己度人,感念周作人居留北平,不肯南下,撰文写道:“‘如可赎兮,人百其身’,知堂如真的可以飞到南边来,比如就像我这样的人,为了换掉他,就死上几千百个都是不算一回事的。”真够肉麻......
颍水渊源之东,细水璨然之阳,秦置县制,汩汩淙淙,绵延于今。几经易名,钜阳泰和细阳,不一而足。今尊太和,法乳《易.乾》:“乾道变化,各正性命,保合大和,乃利贞。”大作“太”也,太为极也;“和”乃“谐”也,太和谓大和谐也。《说文》又曰:“惟初太始,道立于和,造分天地,化成万物。”朱熹亦曰:“太和,阴阳会合冲和之气也。”如斯, 移泰尊太是为极,中庸致和乃衡祥。 溯往矣,悠悠上古,先民繁衍于此,休养生息。......
读清人笔记,梁章钜《归田琐记》中有《文衡山书<赤壁赋>册》一节,记东坡曾于前后赤壁秋、冬两赋之外,另有一“记”。也就是说,东坡曾三记游赤壁,除秋、冬赋文外,尚有一记。东坡前后赤壁赋,堂堂皇皇,犹日月悬空,彪炳千古,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,然此一“记”,却鲜为人知,湮没无闻。古人被贬谪,也如后来之反右与文革,形同罪犯的。当年,东坡因“乌台诗案”被贬谪黄州,即是此等待遇——“不得签署公事,不得擅去安置所......
《洛阳伽蓝记》是一本后魏时一个叫杨衒之写寺庙的地理书,有一定的文学性,因其近乎一本地理方志类书,我曾一度忽略了它。伽蓝,乃梵语,意为僧院、寺庙。专写寺庙之书,青灯黄卷,香火钟磬,怕难钓出人心中兴趣之鱼儿。想起读它,却因周杰伦的一首歌,叫《烟花易冷》,方文山作词,假《洛阳伽蓝记》为蓝本,却凭空杜撰了一个一千五百年前的凄美的爱情故事:在古都洛阳城中,一名皇家将领因缘邂逅一女子,俩人一见钟情,私定......
仅以周氏兄弟书法而论,我不喜欢周作人书,其文古淡清雅,尚可咀嚼,书法则瘦骨嶙峋,清癯呆立,线条犹如一堆无规则的干柴,又非六朝风范,很难上眼了。或许是爱屋及乌吧,许多人因喜欢知堂文章,转而对其书法评价很高,甚至在其兄之上,这就大失公允了。 周作人散文谈天说地,谈墨,谈古董,却鲜有谈及书法。实际上,他对书法是下过大工夫的。周作人十三岁时,即有一方“酣古”的印章,已见他厚古尊古之态。他去......